索马里兰的咖啡馆,似乎承包了索马里兰人夜晚的娱乐,几个人坐下,点杯咖啡、果汁,聊一个晚上。在喝咖啡的时候还认识了新朋友,一位曾在大连医科大学留学5年的小伙伴,中文说的很棒。在索马里兰的总体感觉,要比埃塞好一些,他们这边儿的人,并不是那么的“非洲”,所谓非洲,就是及时行乐主义,比如在埃塞俄比亚,再破再小再穷的边陲小镇,到了晚上,什么都可以没有,但是酒吧的音乐轰隆隆的一直到早上。他们接受援助,但是不思考如何进步,或许在他们的世界里,不管是哪里的什么形式的援助,对于他们来说,都是天上掉下的馅饼,只要吃就好了。所以援助更像是在填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。在这里好多东西都是从中国弄过来的,比如从中国进来的大内裤衩子,给市场的小贩解释了半天“肥”这个字,然后咖啡馆儿的老板告诉我,他的咖啡厅的桌椅,都是从义乌买来的……即将飞离踏实的索马里兰,继续体验下一个地方,乌干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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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物的世界很简单。
动物的世界很简单,顶架顶赢了,有权利有女人,一点儿不啰嗦……
索马里兰初印象。
索马里兰初印象。总体来说,在埃塞俄比亚,要手揣兜里防小偷,在这里,则没有那么多顾忌。从Wajale口岸陆路过境,一路除了寥寥无几的破房子,就是成片的垃圾与塑料袋挂在树上,直到两个小时后,到了首都哈尔格萨,才算是见着了人气儿。这里大多数建筑房屋和标牌最显著的特点是,颜色和他们的国旗保持一致,上绿,中白,下红。仿佛在强调着和索马里,我们不一样……有的政府机构还会挂上18 MAY的字样,表明5月18日是他们的纪念日。到达住处正是正午,赶路半天儿粒米未进,下午三点出去溜达觅食,除了少有的两个航空公司旅行社开门,从餐厅到超市,全都吃了个闭门羹,问了才知道下午四点才开门儿,饿了一个七荤八素。白天路上的行人聊聊无几,到了晚上,只有闲散的人们坐在路边的咖啡厅躲避烈日。到了晚上,路上的车子多了起来,大一点的咖啡厅也热闹了起来,人声也鼎沸了起来,明天要去体验下,这里的夜市场。同时也抽到了有史以来最便宜的万宝路,一美元一包儿,为什么这么便宜?因为感觉是假万宝路呀,抽了没两口,过滤嘴掉了,让人真是大跌眼镜……
一起来帮助埃塞的人们。
昨天凌晨四点,赶去巴士站前往埃塞东部,带着提前买好的十多张大饼,悄然放在桥下正在熟睡的人们旁边,再悄悄的回到了巴士站。当我弯下腰、蹲下、放下食物的时候儿,有一种感觉,不是怜悯,不是同情,不是满足,不是渴望,不是喜悦,是一种难以明状的感觉,或许只有到了这里,在这个时刻,做了这个事情,才体会得到。与此同时,埃塞的酒吧在凌晨四点的音乐仍隆隆作响,在这里,感觉到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格外的清晰分明。在埃塞南部的奥莫山谷,除了明码标价的拍照给钱,还可以给他们带去一些药品,消炎药,酒精碘伏之类的,是他们需要的,用钱也换不来的。向导说我可以帮助他们,当时我没有明白,但是看到小孩子的胳膊上的伤口的时候,第一感觉是触目惊心,再看全身上上下下十多处,自知帮不了他们更多,只能把药品都留给了他们。并且在之后的旅途中,遇到其他的游客,也会告诉他们,去往埃塞南部,可以给他们带些药品过去……看过的风景记在心里,经历的事情就随风而去,继续向前走,体验这声色犬马的花花世界……纪伯伦的先知,沉思录,道德箴言录,六祖坛经,老子以及西方灵魂学,在这几年,深深的影响着我……
前往索马里兰之前。
留恋一下这个城市的夜晚,老板的妹妹让我参加他们的家庭趴体,我挽言谢绝了,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,抽着小烟儿,喝着小酒儿,想着为何奔波,为何又停留。
旅途如家家在途,
一人一烟不离酒。
不问前方路悠悠,
只见眼下行不休。
裸露的埃塞原始部落。
“袒胸露乳,矫首昂视,神情与苏黄不属。”在奥莫山谷重温了下语文课本的内容。在城市中,看到有人若袒胸露乳,心中会思绪万千,比如:我靠、流氓、个性、有病、疯了。但是在这里,一切显的都是这么自然而然,我看着赤条条的男人们和女人们,心中不会泛起任何的波澜,他们看我估计在照顾:这人怎么全身得了白癜风?人赤条条的来,又赤条条的走,穿得越多,隐藏的越多,偶尔的暴露会显得那么不正常,而穿得越少的奥莫人,则是大自然赐予他们无上的礼物:是简单与淳朴。
闲时茄。
呼吸一只茄,闲来半日歇。
瞬间当下状态的随想。
读完《曼德拉传》 - 自由与宽恕后,对于一个人的自由展开了联想。
我主观感觉自由是一刹那的对人的本体状态的描述,自由与其他所有的形容词都是等价的,并不会变得很神圣,比如自由与囹圄,快乐与痛苦等等,所有对状态的描述,都是转瞬即来,又随之而去的。
瞬间的状态其实就是一个当下,如果说每个瞬间的我都是同一个我,那可以做一个大胆的猜想,在整个由瞬间组成的连续的生命周期中,每个状态两种不同表现所产生的影响等于零,比如在整个生命周期中快乐产生了80的能量,那么痛苦也必定产生80的能量,自由与囹圄也同样。这似乎可以说明,生命从虚无中来,虚无中没有状态和能量,在所谓的活着的过程中会产生各种各样的状态和能量,在最后的一瞬间,一切又归于虚无。
但是更多的时候,生命不是处于绝对的两端,而是处于一种浮动的中间状态,比如不自由和不囹圄,不快乐和不痛苦。自由是一种极致的状态,而在极致的状态前面加上否定词“不”,变成了不自由,就成了一种包罗万象的中间状态。生活中,一般处在极致状态的时候少之又少,如果总是生活在大喜大悲之中,估计人的精神没有几个能承受的起这种跌宕起伏。大多数都是生活在各种不稳定的中间,这应该就是构成了生命的无常的所在。好比白天与黑夜的交替,不是黑、白一下子出现,而是有晨曦、日出、上午、正午、下午、傍晚、黄昏、深夜、三更天等等一系列组成,可以说80%以上的状态都是处于“不白天”和“不黑夜”之间。
同样,瞬间的状态其实就是一个当下,如果说每个瞬间的我都是不同的我,即这一秒和下一秒的我,因为产生了细微的变化(年龄、毛发、细胞、血液、身高、体重、代谢、心情等等),而不是一个恒定的我了,那么这一刻的喜怒哀乐自由与否,又有什么关系呢?因为下一个我,又是一个全新的我。
再回过头来看,刚才所说的瞬间的状态,代表着同一个我和不同的我两种对立的说法,如果再套用上面的思维,瞬间的状态多数处于“不那么相同”的我和“不那么不同”的我呢?这又会引发什么样的问题和结果呢?似乎只有一句老子的:“玄之又玄,众妙之门。”留下结论和猜测了……
《七言不律·行春》
《七言不律·行春》
桃花飞雨三月红,
耕农遍野翻陈垄。
燕栖梢头绿新意,
徐风不寒已过冬。
斜卧陇间行酣梦,
素手玲珑红袖中。
微熏觅得罗衫馝,
逍遥云上醉朦胧。
本是上网查了下桃花盛放的时节,看到了一句“桃花飞雨三月红”,于是自作主张的又给加上了七句。
《曼德拉传》
《曼德拉传》一书的副标题是“自由与宽恕”,全书以曼德拉的成长为主线,围绕着曼德拉从童年的一个人的自由,到青年的寻求黑人的自由与平等,到中年的失去自由被囚禁,到狱中仍在寻求自己的权利,到老年的带领南非获得自由,到最后的将囚禁黑人的白人给予宽恕。这让我想起了项塔兰中开篇的一句话:“即使镣铐加身,一身血污,孤立无助,我仍然是自由之身,我可以决定要痛恨拷打我的人,还是原谅他们。”
关于自由,有人说自由是无拘无束;有人说自由是可以选择做或是不做;有人说自由从不被选择,而被自由选择的人都是极其少数的幸运儿;有人说当你忘记了对自由的追逐,那么就真的自由了。这些或许都是一个人的自由,而曼德拉实现的是一群人的自由。当协商释放他以达成某种“和解”时,曼德拉拒绝的说:“在南非所有的黑人获得自由前,我个人的自由是没有意义的。”在曼德拉的一生中,他完成了从一个人的状态到一个社会的形态转变,这种撬动的能量实在是个奇迹。
至于宽恕:如果说自由很难,那么宽恕感觉更像是通向自由的必经之路,但是宽恕恐怕比自由更是要难得多……如果不学会宽恕,又怎么可以看到通往终极的自由之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