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ou raise me up……
乌干达印象。
乌干达相较于其他非洲国家,算是现代化一些的了,平整的道路,高尔夫俱乐部,遍地的赌场。就是交通仍然是堵的像一坨……当地人缺少了一些埃塞和索马里兰的热情,但是又觉得彬彬有礼一些。不能错过的是当地的Makerere大学,傍晚赶上了学生们自己组织的集市,吃上了久违的大牛肉串儿,手抓饼!是得有多想不开,跑到非洲来吃这些,和同学们吃吃喝喝,一位同学说和我一样会写程序,还留了我的email说要交流一下儿,那就别怪我带着他多写俩bug了……一眼相中了一副学生画的画儿,支持一下儿艺术工作者,直接买了下来,也算是小有收获……当然,让我最满意的地方,还是乌干达的啤酒,也不少……
索马里兰的夜咖啡。
索马里兰的咖啡馆,似乎承包了索马里兰人夜晚的娱乐,几个人坐下,点杯咖啡、果汁,聊一个晚上。在喝咖啡的时候还认识了新朋友,一位曾在大连医科大学留学5年的小伙伴,中文说的很棒。在索马里兰的总体感觉,要比埃塞好一些,他们这边儿的人,并不是那么的“非洲”,所谓非洲,就是及时行乐主义,比如在埃塞俄比亚,再破再小再穷的边陲小镇,到了晚上,什么都可以没有,但是酒吧的音乐轰隆隆的一直到早上。他们接受援助,但是不思考如何进步,或许在他们的世界里,不管是哪里的什么形式的援助,对于他们来说,都是天上掉下的馅饼,只要吃就好了。所以援助更像是在填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。在这里好多东西都是从中国弄过来的,比如从中国进来的大内裤衩子,给市场的小贩解释了半天“肥”这个字,然后咖啡馆儿的老板告诉我,他的咖啡厅的桌椅,都是从义乌买来的……即将飞离踏实的索马里兰,继续体验下一个地方,乌干达……
动物的世界很简单。
动物的世界很简单,顶架顶赢了,有权利有女人,一点儿不啰嗦……
索马里兰初印象。
索马里兰初印象。总体来说,在埃塞俄比亚,要手揣兜里防小偷,在这里,则没有那么多顾忌。从Wajale口岸陆路过境,一路除了寥寥无几的破房子,就是成片的垃圾与塑料袋挂在树上,直到两个小时后,到了首都哈尔格萨,才算是见着了人气儿。这里大多数建筑房屋和标牌最显著的特点是,颜色和他们的国旗保持一致,上绿,中白,下红。仿佛在强调着和索马里,我们不一样……有的政府机构还会挂上18 MAY的字样,表明5月18日是他们的纪念日。到达住处正是正午,赶路半天儿粒米未进,下午三点出去溜达觅食,除了少有的两个航空公司旅行社开门,从餐厅到超市,全都吃了个闭门羹,问了才知道下午四点才开门儿,饿了一个七荤八素。白天路上的行人聊聊无几,到了晚上,只有闲散的人们坐在路边的咖啡厅躲避烈日。到了晚上,路上的车子多了起来,大一点的咖啡厅也热闹了起来,人声也鼎沸了起来,明天要去体验下,这里的夜市场。同时也抽到了有史以来最便宜的万宝路,一美元一包儿,为什么这么便宜?因为感觉是假万宝路呀,抽了没两口,过滤嘴掉了,让人真是大跌眼镜……
一起来帮助埃塞的人们。
昨天凌晨四点,赶去巴士站前往埃塞东部,带着提前买好的十多张大饼,悄然放在桥下正在熟睡的人们旁边,再悄悄的回到了巴士站。当我弯下腰、蹲下、放下食物的时候儿,有一种感觉,不是怜悯,不是同情,不是满足,不是渴望,不是喜悦,是一种难以明状的感觉,或许只有到了这里,在这个时刻,做了这个事情,才体会得到。与此同时,埃塞的酒吧在凌晨四点的音乐仍隆隆作响,在这里,感觉到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格外的清晰分明。在埃塞南部的奥莫山谷,除了明码标价的拍照给钱,还可以给他们带去一些药品,消炎药,酒精碘伏之类的,是他们需要的,用钱也换不来的。向导说我可以帮助他们,当时我没有明白,但是看到小孩子的胳膊上的伤口的时候,第一感觉是触目惊心,再看全身上上下下十多处,自知帮不了他们更多,只能把药品都留给了他们。并且在之后的旅途中,遇到其他的游客,也会告诉他们,去往埃塞南部,可以给他们带些药品过去……看过的风景记在心里,经历的事情就随风而去,继续向前走,体验这声色犬马的花花世界……纪伯伦的先知,沉思录,道德箴言录,六祖坛经,老子以及西方灵魂学,在这几年,深深的影响着我……
前往索马里兰之前。
留恋一下这个城市的夜晚,老板的妹妹让我参加他们的家庭趴体,我挽言谢绝了,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,抽着小烟儿,喝着小酒儿,想着为何奔波,为何又停留。
旅途如家家在途,
一人一烟不离酒。
不问前方路悠悠,
只见眼下行不休。
埃塞恰特草食用指南。
埃塞恰特草食用指南:在埃塞南部的日子,见天儿的就是香烟啤酒恰特草。恰特草有三种吃法,就花生,就白糖,或者干嚼。干嚼刚开始会比较苦涩,慢慢嚼着嚼碎后会好很多,所以可以就着花生或白糖,白糖去苦,花生去涩。刚开始不得要领,嚼差不多就咽下去,然后司机告诉我,要含在嘴里,慢慢嚼慢慢嚼……最后可以就水咽下,或者吐出来……
裸露的埃塞原始部落。
“袒胸露乳,矫首昂视,神情与苏黄不属。”在奥莫山谷重温了下语文课本的内容。在城市中,看到有人若袒胸露乳,心中会思绪万千,比如:我靠、流氓、个性、有病、疯了。但是在这里,一切显的都是这么自然而然,我看着赤条条的男人们和女人们,心中不会泛起任何的波澜,他们看我估计在照顾:这人怎么全身得了白癜风?人赤条条的来,又赤条条的走,穿得越多,隐藏的越多,偶尔的暴露会显得那么不正常,而穿得越少的奥莫人,则是大自然赐予他们无上的礼物:是简单与淳朴。
埃塞俄比亚的蜂蜜酒。
埃塞俄比亚的蜂蜜酒,真的有幸福的蜜蜂,醉生梦死在酒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