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疼的礼拜六上午六点到12点,内罗毕四条主要道路因为游行活动禁行,所以虽然下午两点多的飞机,也不得不踩着凌晨5点的夜色,打车来到了机场,顺便严肃又不失礼貌的教育了一下非洲人民,别特么跟爷装孙子……饥肠辘辘的我在机场外的Java House点了份早餐,又点了杯热茶暖身驱走那刺骨的寒意。结账的时候,只算了我茶水钱,我好意告知还有早餐的钱没有算。一共1190先令,我给了1200。然后重点来了,按规矩,收完钱之后,是要把小票再返给我的,如果需要找零,也是需要一并返给我的。这家店的大姐们可倒好,我付完钱就石沉大海了……我观察了得有10多分钟,其他桌的客人都是该返小票返小票,该找零找零,心里有谱儿了。于是叫来服务员说请给我小票,并且给我找零。服务员拿来了票价夹,里面夹着两张小票。于是我又叫来服务员说,我消费了1990先令,我付了1200,So could you please change ten Shillings to me.服务员于是沉着脸,拿走了票夹,给我找零了10先令。10先令折合美元才一毛,他们少算了我钱我主动该付就付,但是我没说给小费该找就得找。本来只睡了6个小时心情就不好,在我这能装孙子的祖宗的面前装孙子,那他们丫挺的真是孙子碰上爷爷了……援非是国家的事儿,但是贪便宜的臭毛病绝对不惯着。总算是可以值机了,还是回到礼仪之邦感受下祖国的温暖吧……
分类目录归档:行
毛里求斯的PHOENIX啤酒。
每到一个地方,解锁当地的啤酒,就是极大的满足……
毛里求斯的山。
每到一个地方,总会养成一个短暂的习惯,每早在酒店的天台喝上一杯黑咖啡,吹着毛里求斯的风,看着对面的山,在想,所谓看山还是山,不太好理解。如果把山换成了人,就好理解的多了。见人还是人,不因高矮胖瘦品头论足,也不因黑白美丑而起贪厌之心,人就是那个“人”。再配合心理学所讲,如果说一个人身材高挑面白如玉,看得心花怒放,那么看到天安门广场的华表大柱子也是身材高挑面白如玉,未必同样心花怒放。所以,心花怒放的到底是什么呢?一颗心面对大千世界自有如如不动,是一种超然的境界。可是我仍愿红尘加身,饮酒作乐……
Hong Kong Beer,踏实。

Macau Beer,澳门味道。

迷蒙的几时纸醉金迷。
少不了的黄河啤酒。
时隔一年,又来到了兰州,三炮台,甜胚子,手抓肉,牛杂汤,少不了的还是黄河啤酒。
西夏国的汉斯小木屋。
继续解锁西夏国的西夏啤酒。其中西夏果啤的瓶子上赫然刻着汉斯小木屋五个字,隐约记得这个是在西安喝过一款果啤,上网一搜,果不其然,汉斯小木屋隶属青岛啤酒,在西安、榆林、汉中、宝鸡、渭南等地都有生产商。
看来啤酒的集团是集团,牌子是牌子,生产商是生产商,好比Tiger啤酒,是亚太的牌子,一提Tiger大多会想到是泰国的啤酒,其实也是新加坡的啤酒,因为不同的生产商,有了同牌不同酒。平时穿的衣服也是,在鬼佬的地界儿买个鬼佬儿的牌子最后一看Made in China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。
西夏国的啤酒。
又入西夏国,当然必须有西夏的啤酒伺候着。在北京一般来说,玩儿骰子这项活动,是在第一场儿酒足饭饱儿之后的第二场、第三场才会有的智力和酒力并济的一项竞技活动。而在我去过的两个城市,厦门和银川,则是在吃饭的当口儿,哗啦哗啦的摇骰子声儿,和叫骰子声儿就会不绝于耳,俨然一副要什么三四五六场,一场就要喝趴下的节奏。
总感觉世间的啤酒是会越喝越少的,比如内蒙的雪鹿啤酒已经换上了燕京的啤酒盖儿,老北京的五星儿啤酒早已绝迹,今年五月去厦门,想再喝一口十二年前的大白鲨啤酒,却再也遍寻不到。还好到了这里,有西夏、乐堡相伴左右。
又一款雪鹿啤酒。

内蒙古的雪鹿纯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