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酒是解药,有了她就没烦恼。
一年前的曼陀罗金光耀眼,一年后的曼陀罗暗淡枯燥。冥冥之中自有崭新的定数。
风也睡了,魂也醉了,心里也碎了,
有谁能够体会酒中的滋味。
对着天空大声放肆不管我是谁,
无是无非,我不是我,谁又是谁?
人活得随性没什么不好,为自己而活也不妄来这世上走一遭。若把自律融入到随性里面,则更可以收获一份平静,一份感动。
我不决定,只因我的责任心驱动着我不要草率的决定。
纪伯伦的「离别时,我的爱不曾旧老」阅读过半,乍读到“真正自由的人,是可以忍受奴役重担的人。”这句话时,对我这个找了将近一年自由的人是一个惊醒,进而想到了「肖申克的救赎」里的杜弗伦,黑暗的紧闭并不能阻挡他的脑海里想起莫扎特的音乐,进而想起年中的一个感悟,心灵的自由才是真自由。其实自由从未走远,只是被自己蒙蔽的难以到达。
当我谈论别人的同时,别人也在谈论我。
“病人换号病号儿服,没吃早饭呢吧?然后抽血,尿检。
病人家属拿着就医卡去冲饭卡去,不允许陪住,每天下午3点到6点是探视时间,一次最多两个人。
来过来给你量量血压。。。”
就这样儿,我住进了北医三院运动医学科的一病区15楼5室15床,开始了长大了后的第一次住院经历。
下午,我就想起了崔健的《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儿野》
我光着膀子,我迎着风雪,
跑在那逃出医院的道路上。
别拦着我,我也不要衣裳,
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。
给我点儿肉,给我点儿血,
换掉我的志如钢和毅如铁。
快让我哭,快让我笑。
快让我在这雪地上撒点儿野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