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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et it be.

肯尼亚的奶爸日记1:奶娃。

奶爸日记:这几天奶过了不少娃,每个娃都有他的脾气,有的好伺候,有的真急人,图1的娃叫Jacob,我的奶娃生涯,就是从他开始下手的,当我走进屋子的时候,就听他和Diana嗷嗷的哭,分明是饿了,于是护士问我,你来奶他如何?于是小Jacob就成了小白鼠儿,Jacob饿的时候嗷嗷的哭,但是只要一抱起来,就顿时不哭了,喂饱了自己就会乖乖的睡觉,别的宝宝哭也吵不醒他。图2的娃叫Diana,这个宝小小的年纪睡觉已经打起了小咕噜……Diana喂完奶,必须要抱着,再轻轻拍着,就能很快的入睡,然后再轻轻的把他放在床上去,小不点儿已经能听懂了一些话,和他说smiling,他就会自动微笑。图3的最小的baby叫Jeremy,我到hope house的第一天报道,他也是刚到这里的小宝宝,医院给送到这里的时候,他才出生三天,妈妈生下了他就直接闪人了,很可惜,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七天的时候,因为黄疸病就离开了这个世界,惋惜之余,更多的是无奈。图4的baby是Bahati,她是这里最能吃的,一次能喝一瓶奶,一天喝个两三瓶儿,喝完了怎么哄都不睡,还要眼巴巴的看着别的宝宝喝奶,越看越馋,然后馋的就会闹的其他宝宝也不消停。图5的娃叫Urban,想让他笑很简单,只要用手指轻轻碰他的小脸蛋儿,就会很开心的笑。图6的女娃叫Manon,她总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喂饱了奶,就会发出她特有的“伊伊”的满足声儿。图7的女娃叫Grace,她是这里面最安静的,即使饿了也就只哭两声儿,还是睡的最沉的,以至于有一次就剩她没喝奶了,怎么叫都叫不醒,只能抱着熟睡的她,把奶嘴儿放进去,一边儿睡醒还能一边儿喝奶……和宝宝们厮守了五天,从抱娃,戴围嘴儿,喂奶,喂奶后还要立起来拍后背,到担心他们喝不饱,喝撑了,又担心喝呛到,喝吐奶……做为奶爸,可能不甚合格。做为人子,才开始有些明白了中国的一句老话,不养儿不知父母恩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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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干达印象。

乌干达相较于其他非洲国家,算是现代化一些的了,平整的道路,高尔夫俱乐部,遍地的赌场。就是交通仍然是堵的像一坨……当地人缺少了一些埃塞和索马里兰的热情,但是又觉得彬彬有礼一些。不能错过的是当地的Makerere大学,傍晚赶上了学生们自己组织的集市,吃上了久违的大牛肉串儿,手抓饼!是得有多想不开,跑到非洲来吃这些,和同学们吃吃喝喝,一位同学说和我一样会写程序,还留了我的email说要交流一下儿,那就别怪我带着他多写俩bug了……一眼相中了一副学生画的画儿,支持一下儿艺术工作者,直接买了下来,也算是小有收获……当然,让我最满意的地方,还是乌干达的啤酒,也不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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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马里兰的夜咖啡。

索马里兰的咖啡馆,似乎承包了索马里兰人夜晚的娱乐,几个人坐下,点杯咖啡、果汁,聊一个晚上。在喝咖啡的时候还认识了新朋友,一位曾在大连医科大学留学5年的小伙伴,中文说的很棒。在索马里兰的总体感觉,要比埃塞好一些,他们这边儿的人,并不是那么的“非洲”,所谓非洲,就是及时行乐主义,比如在埃塞俄比亚,再破再小再穷的边陲小镇,到了晚上,什么都可以没有,但是酒吧的音乐轰隆隆的一直到早上。他们接受援助,但是不思考如何进步,或许在他们的世界里,不管是哪里的什么形式的援助,对于他们来说,都是天上掉下的馅饼,只要吃就好了。所以援助更像是在填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。在这里好多东西都是从中国弄过来的,比如从中国进来的大内裤衩子,给市场的小贩解释了半天“肥”这个字,然后咖啡馆儿的老板告诉我,他的咖啡厅的桌椅,都是从义乌买来的……即将飞离踏实的索马里兰,继续体验下一个地方,乌干达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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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马里兰初印象。

索马里兰初印象。总体来说,在埃塞俄比亚,要手揣兜里防小偷,在这里,则没有那么多顾忌。从Wajale口岸陆路过境,一路除了寥寥无几的破房子,就是成片的垃圾与塑料袋挂在树上,直到两个小时后,到了首都哈尔格萨,才算是见着了人气儿。这里大多数建筑房屋和标牌最显著的特点是,颜色和他们的国旗保持一致,上绿,中白,下红。仿佛在强调着和索马里,我们不一样……有的政府机构还会挂上18 MAY的字样,表明5月18日是他们的纪念日。到达住处正是正午,赶路半天儿粒米未进,下午三点出去溜达觅食,除了少有的两个航空公司旅行社开门,从餐厅到超市,全都吃了个闭门羹,问了才知道下午四点才开门儿,饿了一个七荤八素。白天路上的行人聊聊无几,到了晚上,只有闲散的人们坐在路边的咖啡厅躲避烈日。到了晚上,路上的车子多了起来,大一点的咖啡厅也热闹了起来,人声也鼎沸了起来,明天要去体验下,这里的夜市场。同时也抽到了有史以来最便宜的万宝路,一美元一包儿,为什么这么便宜?因为感觉是假万宝路呀,抽了没两口,过滤嘴掉了,让人真是大跌眼镜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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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起来帮助埃塞的人们。

昨天凌晨四点,赶去巴士站前往埃塞东部,带着提前买好的十多张大饼,悄然放在桥下正在熟睡的人们旁边,再悄悄的回到了巴士站。当我弯下腰、蹲下、放下食物的时候儿,有一种感觉,不是怜悯,不是同情,不是满足,不是渴望,不是喜悦,是一种难以明状的感觉,或许只有到了这里,在这个时刻,做了这个事情,才体会得到。与此同时,埃塞的酒吧在凌晨四点的音乐仍隆隆作响,在这里,感觉到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格外的清晰分明。在埃塞南部的奥莫山谷,除了明码标价的拍照给钱,还可以给他们带去一些药品,消炎药,酒精碘伏之类的,是他们需要的,用钱也换不来的。向导说我可以帮助他们,当时我没有明白,但是看到小孩子的胳膊上的伤口的时候,第一感觉是触目惊心,再看全身上上下下十多处,自知帮不了他们更多,只能把药品都留给了他们。并且在之后的旅途中,遇到其他的游客,也会告诉他们,去往埃塞南部,可以给他们带些药品过去……看过的风景记在心里,经历的事情就随风而去,继续向前走,体验这声色犬马的花花世界……纪伯伦的先知,沉思录,道德箴言录,六祖坛经,老子以及西方灵魂学,在这几年,深深的影响着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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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往索马里兰之前。

留恋一下这个城市的夜晚,老板的妹妹让我参加他们的家庭趴体,我挽言谢绝了,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,抽着小烟儿,喝着小酒儿,想着为何奔波,为何又停留。

旅途如家家在途,
一人一烟不离酒。
不问前方路悠悠,
只见眼下行不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