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看根据杜拉斯的《情人》拍成的电影是十余年前,阅读此书已是十余年后。这本译文经典系列将《情人》和《乌发碧眼》合二为一。这两本书,有一个共同点,就是描写“性”。
杜拉斯的作品晦涩难懂,《情人》还算是最具有可读性的。但我仍然看不懂,只是耐着性子的看下去,看完了。
阅读过半之后,抛开文学造诣、手法等等不谈。突然感觉到,杜拉斯的性格到底有多么纠结得不可言语(她将“性”描写得如此赤裸裸的同时,又叙述得如此隐秘),或是孤傲得不可一世(孜孜不倦的生产着如此不贴近读者的文字)。
在文中的最后,专门对杜拉斯的《情人》文学手法做了剖析,感觉受益匪浅。建议若阅读《情人》,先阅读下《人们为什么不怕杜拉斯了?》